社畜模式on_无期迷途上头中,和我多聊聊天呜呜呜我很喜欢聊天的

【光影】[双向偷窥au]Wonderwall (2)

第一章传送门(1)

简明扼要剧透的标题(x

程序部分大力感谢 @Radiose 学术支持,我的意思是写错了都赖她(你给我等等

隔行隔山,专业部分太难编了,结果看了半天XXX入门都只扯出这么狗屁不通的几个字,各位多担待……写得很尴尬!我知道很尴尬!我看得也很尴尬!!!

明明这么刺激的主题被我写的怎么越来越搞笑……搞笑艺人一条路走到黑好了

我想画个她们公寓的平面图,但是最近真的好忙……再哀嚎一遍,这破方案我再改我就是狗!……对不起我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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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Sombra ②

 

潦草地咬了几口披萨,Sombra滋溜滋溜地舔舔手指继续对着键盘敲打,黑底的屏幕上一行行绿莹莹的数据亟待分析。几页工作肃清后,Sombra猫一般地伸了个懒腰,眯着眼甩头回头看看满地乱糟糟的一地狼藉——披萨盒、薯片袋、易拉罐,当然还有如同犯罪现场般的已经干透的褐色糖水甩渍(谢天谢地还没惹上蚂蚁),揉揉脖子——然后双手扒着脸深深叹了口气。每一日,邻居一尘不染的地板和光可鉴人的玻璃桌柜都像一个晃眼的海市蜃楼,简直是道德绑架。她撇撇嘴嘟囔着“哪来那么多精力”,而却又似乎是被感化般地蹲在地上,拿着一个印着数码广告的大垃圾袋收拾起来。

好容易完成了这种“多余的工作”,Sombra哼着小曲甩着袋子,下楼丢垃圾去。楼道里有电梯到层的铃声,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一个熟稔而迅敏的箭步挤进电梯,电梯里只有一个人——

“……哟!真巧。”Sombra陡然刹住脚步,垃圾袋却没管住惯性地往前飞,差点触碰到电梯里那女人的衣裙,后果是这位优雅的女士毫不掩饰嫌恶地往后退了两步,眉头紧锁。她沉默地看着冒冒失失的墨西哥邻居,板着脸侧过身去,盯着电梯墙上保洁公司的广告出神。

“Sym-symmetra小姐,我没记错的话,和气质相符的名字。真是难得,平常可不常见你。”

如果有胡诌大赛,这位撒谎的老手绝不会跌出前三。哪里不常见,都快把你家墙看穿了,Sombra在心里窃笑。

邻居不领情地哼了一声表示听到了,尴尬了几秒又点头以示尊重。

Sombra实在是觉得这位邻居私下与在人前的反差不小,尽管平时也是闷兮兮地读书工作,按部就班,却不像现在如同有把整个电梯间冰冻三尺的气势。她知道邻居这几天没休息好:对时间苛刻如她居然也连着几日加班到三四点,只是现在完全看不出倦怠。

“嗨,你看起来很紧张,我们可以试着聊——”

——“抱歉,我想我忘记浇花了,再见。”

邻居唐突地打断了Sombra友好的搭讪,然后迅速地按下最近楼层的按钮,三秒后一声叮,逃也似地离开了电梯间。

“……oops,尴尬。”Sombra对着空气招了招手,用能力确认人走了之后捶墙大笑,天哪,这位好邻居的自动浇花系统分明在花园挂着,她甚至都能清楚说出那是什么牌子。这样临时胡编乱造的的拙劣借口,严肃的印度女郎是有多么慌乱无措,急于逃离,那样子活像——

独狼警觉的第六感止住了蠢笑。过激,太过激了。尽管自己算不上讨人喜欢的类型——操纵信息,充满危险和不定因素的情报贩子,臭名昭著四处逃亡的黑客,但她自认隐蔽得谨慎,难道邻居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事情——或者干脆她自己在做什么亏心事。

——或者说,有没有可能是这位邻居,Symmetra小姐,是从感情层面厌恶她?

Sombra走出公寓,晌午时分,太阳正正地打在地上的构筑物,黑纱般的影子几乎消弭,不可能的,邻居没有理由讨厌自己的。黑客对操纵人心和虚与委蛇或许是熟稔的,但又怎么知道关于自己的、琐碎平凡的、由多巴胺驱使的那种——所谓感情。

昨天夜里。

紫色的指甲轻轻叩了两下键盘,屏幕复苏般亮起。这是单大生意,入侵一家大企业的后台,对方提供的不仅是钱,还有数以万计的客户信息——天晓得她能用这些信息行多少方便。

……end

最后一声回车的敲击总是特别悦耳,Sombra把手指从十几厘米的落差叩在键盘上,机械轴应声“啪”地脆响。银行系统的Rijndael密码如同冰山消融般被破译,逐步剥离出其中的子密钥,矩阵中的每个横列进行循环式移位,她几乎能看到子弹在屏幕里飞掠而过,只是擦出的硝烟是一行行代码语句。

这枚子弹重重地打在了一行#error反馈上。

干!!干……!”千言万语汇做一个短短的词汇。崩溃的黑客把鼠标摁在桌上狂砸,一个多礼拜没休没眠的入侵居然就这样被击退,一个毫无关联的地址拦截住了她的破译攻势。这手棋恐怕是对方早设防备,黑客调转火力揪住这个半途露出的狐狸尾巴,攻坚层层防火墙的阻拦之后,一个陌生的账户浮出水面,如同无名的骸骨暴露于淘金者的沙滩之中。

Sombra叼着笔,在桌角的缝隙中摸出一张便签记下了这串字符。后会有期,该知道惹毛黑客——

就等着被黑吧。

 

 

Part.Symetra ②

 

就不该破坏时间表,不该放任自己不按时上班。Symmetra恼怒地想。

Symmetra昨晚回到卧室时已经是深夜。极度的疲惫迫使她倒在床上,本不该工作到这个点钟的,建筑师痛苦地揉揉太阳穴,可当下正是一个案子交接的关头,重建一个城市的工作量实在是太大了,事无巨细,一刻也不得停息,她感到自己更像一台机器,机械而刻板地征用所有能源,在事业上燃烧殆尽,这种工作的窒息感却让她感到快乐。“价值”与“目标”于她而言是太过奢侈的东西——快要与灵魂等重。

她别无选择。

 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在云一样柔软的休憩里她却只能听到心脏的剧烈的跳动,几乎是愤怒而绝望的轰鸣。Symmetra皱着眉头想也许下次应该把心脏换成机械的才好消停。一抬手,义肢发射出的光子粒束在微光照明的卧室里聚集成高楼的样子,深茶色的瞳仁凝视着这一片纯净的淡蓝光芒,却犹如凝视深渊。她叹了口气,挥手无力地把图形从空中抹煞干净。

几乎是无意识地,劳累一天的建筑师看着墙那头的隔壁邻居也正在抓耳挠腮地对着电脑发魔怔,有些没心没肺地感到宽慰起来。

横卧在床中央,她侧着头就能了然地看到对面的一举一动。孩子气似的抱着小熊玩偶,双膝蜷缩窝在椅子里,七块巨大的屏幕几乎在面前包裹住了她整个身影。透过屏幕的缝隙能窥见那双紫色的眼睛,狡黠地眯作狐狸,也许正在捕猎她织造的“网”上的哪个倒霉鬼。她知道邻居不是什么善类——虽然看不到那一行行复杂的代码意味着什么,但也十之八九是个惹人烦的黑客。天天足不出户对着电脑屏幕混营生,Symmetra不想给她的邻居下什么死结论——但绝对不是什么善良的网络义工,她敢用多立克柱式的对称性发誓。

茶色瞳孔一直对着墙那边的紫色身影,那人始终专注地盯着屏幕,她也放心地窥视着,甚至开始有些明目张胆的直视。突然的有那么一瞬间——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边抬了抬头,目光恰恰好碰上,四目相接,她甚至有一丝亲近至羞恼似的灼烫——更多是内心里说不出的诡异感觉。

她不清楚,在那当下也许墙真的消失了,但又没人敢真的去想象这件事——如果这堵墙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惊悚故事,权当错觉。

她正揣测着,下一秒对面就贸贸然地咯咯发笑,Symmetra皱着眉头,不知道邻居又有什么阴谋诡计。她狐疑地起身绕到一个能看到对方屏幕的角度,屏幕里的画面让她差点没当场昏过去——

七个屏幕同时放着小奶猫打架的视频。

 

Symmetra第二天差点没起床,闹钟响了第三巡后她终于被从噩梦里惊悸地唤醒。睡眠质量一向欠佳的她不晓得今天是怎么了,睡得这么沉——尽管依旧算不上香甜,在一片混沌而沉重的梦境里。剧烈地喘息着,她迁怒般一把抓过响个没完没了的手机,看到一条短信。

——“打赌你不敢相信,公司的网络系统昨晚出了些故障,直到现在都是一团糟,今天你晚些来也好。”

上司的短信。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人道慰问了,Symmetra觉得差点没背过气去,系统故障?公司无坚不摧的系统也能故障?还在这种十万火急的工作关头?她恼怒地把自己卷进被子表示抗议,头才刚沾上枕头,回笼觉就急匆匆地竖起了自我屏障,把一切恼怒与繁琐抛之脑后。

Symmetra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小奶猫在竹篮子里翻滚打架,软得像棉花。

等她再醒过来已经是十一点了,睁开眼睛看到时间的建筑师不可置信地低吼了一声“干!”绝望地爬起来,猛灌了一杯咖啡两片药后,走进了电梯。

 

后悔得不行。Symmetra一边把出错的图纸撕作碎片后揉成团用力掷进纸篓,一边咬牙起誓再也不该破坏作息,否则何以会罹难这如此无序的一天。

 

 -TBC-

 

是不是轻松搞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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